在结合了《大规模 C++ 程序设计》中引入的物理设计的概念,以及《系统重构与迁移指南》一书中引入的『四级重构』,重新论证了我先前的一个想法:并不需要成为 xx 语言的熟练开发者,我也能分析这个语言的系统设计得是否合理?
内源即将开源方法(最佳实践、协作方式、架构模式等)融入到组织的软件构建和发布方式之中,以在组织内构建类似开源的文化。
过去的十几天里,在 Inherd 开源小分队的努力之下,我们实现了 Coco 的第一个完整的功能 —— 实现对于一个项目的基本架构可视化。(PS:Coco 是一个研发效能分析工具,如团队发展现状(根据架构复杂度及行数变更)、团队演进、历史分析等。)
整体来看,从大的趋势上没有太大的变化。这里并不考虑某些特定的技术,而是从总体上(战略)层面来看待问题。所以,就有了这么几个点:
写一个取代自己的工具,是怎样一种体验?
结合最近非常火热的无代码/低代码开发,又或者是各类的代码生成,以及我和同事正在设计的 Datum 语言(原 Charj),顿时间我领悟到了一种新的、未来的、下一代的架构模式。
2020 年,庚子年,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,所以就平凡的过去了。年初,疫情让我在家办公了几个月,年中开始了忙碌的几个月,年底又归于平凡。也因为疫情,多了一些 beach 的时间,不得不休完 20 天的看似,还有没机会用上的婚假,所以我有机会尝试一些新的想法。
最近,我在探索中发现公司内的各种 Growth Paths(成长路径)已经成熟了,比如我试着重新对比一下其中各类的模型,Technical Anchor。那么,我的下一个阶段是不是应该与 PRINCIPAL ENGINEER 相挂钩?
几个月前,因为项目的需要,我大量地阅读了 Android Studio 和 Intellij Community 的源码,以及它们配套地大量上下游的代码。然而,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,因为你接触到的大部分东西都没有文档。而且在复杂的系统里,没有人能知道所有功能背后的场景。
过去的一周,因为在准备下一年的计划,也大致地对下一年的一些技术趋势做了一些预测。站在 2020 年的年底的来看,在 2021 年,我们预期会有这么一些主要趋势: